星辰 章之八(二)世界中唯一僅有的花

APH自律聲明:注意!本文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W學園系列架空設定。

CP: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伊莉莎白.海德薇莉(普匈/普洪),隱CP法貞

私設定人名有:親父 = 腓德利克.拜爾修米特

 BGM: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世界中唯一僅有的花):http://www.youtube.com/watch?v=xFufwcSue0A

 

以上、都ok的話,請入內:)

 

 

「本大爺回來啦!媽妳還好──」

「小聲點,你媽在睡覺。」

 

銀髮少年提著為數不多的隨身行李匆匆闖入一片潔白的病房,寶紅眼瞳冷不防地對上父親沉穩的視線。他放低音量:

「情況怎麼樣?」

「剛剛已經吃了藥,有變穩定的跡象。」

「那就好

 

昨天才接到父親打來告知母親送醫院的緊急電話,隔天基爾伯特就和弟弟路德維希搭上特急列車趕回老家探望。在他進入病房的此刻,路德維希正在醫院的廚房奮鬥──除了母親以外,家裡做飯還可以吃的人就只有他。為了避免討厭醫院食物的母親被哥哥或爸爸所「毒害」,他二話不說便拿著鍋子說要親自煮粥給母親,然後板起臉禁止剩下兩人靠近廚房。

 

基爾伯特的動作緩了下來,看著父親撫著母親滿是皺紋的手。雖然兩人早已不再青春、正如父親燦爛的金髮早已斑白,但這樣充滿愛意的小動作卻從未改變。就好像他們依然是當年眾人稱羨的戀人──其實現在也依舊如此。

他有點羨慕跟好奇。

 

「爸,為什麼你跟媽可以這麼好?」

「嗯?」

像是錯愕兒子提出這個問題一般,腓德利克.拜爾修米特低頭沉吟了一會。

 

「我想應該是磨出來的。」

「什麼意思?」

「兩個人的相處一定會遇到很多困難甚至衝突,但重點在於要不要選擇兩個人一起克服。你媽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過就是這次發作得比較嚴重。我會因此丟下她嗎?或許會──就是假如我比她還早離世的那一天。」

「啊

「在婚禮上我早就向她承諾過了。無論是豐裕或飢饉、健康或疾病、成功或失敗我都要與她一起渡過,讓我們一起變得白髮蒼蒼,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就沒有資格去認真地邀請哪個女孩跟你在一起。」 

 

他想起自己私下問過法蘭西斯,為什麼身邊的女孩子總是來來去去。

『那些女孩子總是像瘋狂的蝴蝶一般自己撲上來卻不知道哥哥我真正要的才不是她們。好吧──我承認是有用上一點迷人的小技巧,你想學的話哥哥可以教你沒問題~不過不管怎樣,那還是她們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金髮美少年看似不在意地笑著,

『也不需要分享真正的自己,那些親密動作哥哥我閉著眼睛都會做。大概幾個月就會開始吵架了吧,不過膩了就分開嘛,這種遊戲絕對不會是我虧本哪。』

可是法蘭,銀髮少年不禁噤聲:你知道嗎?你的眼神依舊對那些得不到的充滿了渴盼跟寂寞啊。這是什麼樣的差別或許就在於心態吧?把那個女孩看做是路旁隨時可以摘採並丟棄的果實、或者獨一無二的一朵花。

 

「所以說你這小子也到這個年紀了吧,告訴老爸你是看上哪個女孩啦?以前有來過我們家是嗎?」

腓德利克換上惡作劇般的笑容,看著面前的兒子瞬間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樣。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老爸可厲害得很哪。」

 

--

 

「有蟑螂──!!!」

 

淒厲的慘叫劃破女生宿舍的祥和,瞬間引起一陣不算小的騷動。

「蟑螂!在哪裡?」

「呀──」

「走開、走開、不要啊啊啊──!」

 

一個身穿草綠色睡衣的長髮少女聞聲從浴室衝出來,暖棕色的髮絲還灑落著水滴與蒸氣。

「大家冷靜,我來解決牠!」

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讓女孩們安靜下來。

 

「蟑螂在哪?」

「在、廚房邊邊

「好。」

 

伊莉莎白隨手撿起附近的厚底拖鞋,謹慎地朝宿舍的廚房接近。

發現目標。

一隻肥大油亮的黑蟑螂正擺動著觸鬚,擅自擋在通往走廊的門口。不一會兒又開始移動,接著又停下來,叫人搞不清牠的動向。

 

牠停了下來。

少女緩緩接近,看準時機──

 

啪!

 

「死了。」

她翻開拖鞋背面,不帶感情地宣告死亡證明──蟑螂的。

「誰可以拿幾張衛生紙給我...

「唔喔喔伊莎好帥啊!」「好強!」「酷斃了──」「請讓我叫您大姊!」

「欸!?」

突如其來的歡呼聲讓她措手不及。這什麼狀況?她只不過是解決一隻蟑螂而已啊,怎麼會受到如此崇拜這麼說來,最好還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她在草原上跟灰狼對峙的豐功偉業比較保險。跟灰狼或蟑螂比起來,她還比較害怕女孩子們突如其來的高分貝尖叫呢。

「伊莉莎白學姊好厲害──」

被這麼說是還蠻開心的啦。她笑著接受稱讚,但突然之間又想到另一件事:

『怎麼都是帥氣或強悍之類的形容詞呀雖然都很好,但我偶爾也想被說可愛或漂亮啊。可是

什麼嘛,這麼說來還真不甘心:

『有說過我「漂亮」的,竟然只有那傢伙呢。』 

思緒飄回剛入學時的某個放學後,銀髮少年燥紅的臉頰和彆扭的言語至今仍歷歷在目。

少女微微勾起嘴角。

 

--

 

「嘿,基爾伯特!」

元氣十足的女聲打斷了他的神遊,把意識拉回現實世界。

「待會下午一起去看花吧!」

「啊?什麼?」

「欸──我上禮拜不是有說過嗎?就是我新發現的天竺葵啊!」

「笨蛋先生,我當時確實有聽到您的回答哦。另外我下午要練琴,就不奉陪了哪。」

「呃、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你敢忘記我說的話試試看──!」

 

好像每次都是這樣呢,他想。不管他想不想,最後還是會被伊莉莎白牽著走。不只是手腕被牽著,心也是。

棕髮少女一臉期待地走在他前方,卻出乎意料地在校園某處停了下來。

 

「怎麼啦?」

應該還沒到妳說的地方吧?銀髮少年的眼中透著疑惑。

「嗯,只是

 

順著她的眼神望去,不遠處佇立著學校的溫室。在終年常溫的沃得市,事實上是不太需要以溫室來保護熱帶植物的,但總是有些貴重的稀有種需要多一些照顧。負責的園丁總是不放心,一天到晚都在溫室附近看守照料著,只有上相關課程的時候才會放人進去。

伊莉莎白沒進過溫室,但她覺得她似乎可以想像那裏頭的情景。

 

有時候會覺得溫室裡面被保護的花朵真好命,但它們卻沒有草原上的野花來得自由。可是野花總也會有羨慕安穩溫室的時候

兩種都想要也都不想要,這種時候該怎麼辦呢?

 

「可是、不管是哪一朵花──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啊。」

他輕聲嘆道。

 

  努力綻放的花朵無論哪一朵

  都是那麼美麗 

 

不需要羨慕溫室花朵的嬌貴、嫌棄自己的不足,也不用怨嘆沒有野花來得自由、或者因為所處的環境而感到無法呼吸,


  世界中唯一僅有的花

   每個人都擁有著不同品種

 

每一朵花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正如妳就是妳。

 

  單純地為了讓那朵花盛開

  而努力著就好

 

妳對我說過「為什麼不能接受我現在實際的樣子」,可是妳又有接受自己真正的樣子嗎?兩邊都不能接受也無法選擇,只能卡在中間感到全身撕裂般地痛苦。但其實妳不需要這樣的,因為一開始的妳就是獨一無二。

 

  無論大花或小花

  都不是相同之物

 

我喜歡的啊,就是妳噢。就是妳。

 

  無法成為No.1也好

 

所以想要用盡全心待妳。妳也要好好對待自己,可以嗎?

 

  原本就是最特別的Only one

 

他沒有把後面那些語句說出口。但是在伊莉莎白轉頭看著他的眼神當中,好像已經明瞭了些什麼。

 

 

章之八(二)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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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